【圆明网】2004年7月下旬的一天,我被非法送進锦州教养院。由于未能顺从剪头和穿黄马夹,我被毒打一顿后送進新收小号,一進小号我首先看到一个人被倒扣着,带着安全帽,脸上长满发白了的胡须,显的很瘦。我仔细的看了一阵,才认出原来是我相处一年多的同修贾精文。
仅仅三个月,昔日头发乌黑,神采照人,看上去和同龄人相比年轻许多的同修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。紧接着我被送上了铁椅子,四肢被扣上,又被陈长宾和一个绰号闪电侠的犯人一阵毒打。老贾见状严厉的制止恶徒不许打人,恶徒们就又拳脚相加在老贾的身上。由于我在看守所绝食六天,一進教养院又被毒打一顿,就昏死在铁椅子上。
午夜12点,我被酷刑的声音惊醒。原来是老贾坚持发正念,被他们四五个四防轮番毒打,老贾就高喊大法好,恶徒们就用布编的绳子弄上大便往老贾的嘴上勒。早上4点多钟,我在铁椅子上坐了约24小时,腿脚已经浮肿,恶徒们又把老贾换到铁椅子上。后来,我才知道,老贾在铁椅子经常一坐就是一周,最长坐过半个月,那种痛苦可想而知。
我和老贾在新收小号一起度过了半个月,我们每天24小时带着扣子,老贾每天要被打几次,有时那些四防为了取笑,也要打老贾。从4月份到9月份,老贾一直在小号被折磨,后来听说恶徒们经常用火烧,用烟头烫,不知老贾受了多少苦。八月我被带到楼上和老贾分开。但我和老贾在一起的半个月,我却亲眼目睹了老贾被迫害的经历。历史终究不是为邪恶而存在的,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终将会得到应有的报应。
贾精文妻子述说全家被迫害的情况
我丈夫贾精文2000年被劳教,在锦州教养院这个人间地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,几乎丧命,一个原本幸福的家,被折腾成这个样子,有家不能回,夫妻不能团圆。
1995年我们有缘得法开始修炼,我丈夫先后戒掉了烟酒和赌博的恶习,我多年有病的身体也得到康复。1999年恶党迫害开始了,随之我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。由于多次上访,多次被送入拘留所、看守所、罚款、没收物品(VCD、录音机)。夫妻面临的是双双下岗。99年進京上访被抓,关入拘留所,罚款1000元。
在北京上访期间,锦华派出所由所长为首8个人一起打我丈夫,而且脱光了衣服,打了四个小时,还用最臭的旅游鞋捂住我丈夫的嘴,片警罗英涛还想拿鞋带勒住我丈夫的小便,我丈夫说:你们应该讲一点人道吧。罗说:“讲人道?告诉你,我们警察就是半个流氓。”指导员王某硬向保释我的单位领导勒索600元钱,说我丈夫在拘留所没交生活费,其实我丈夫在拘留期间一直绝食,以交生活费为由将600元钱装進了自己的腰包。
恶警罗英涛借我们两人遭非法拘留期间,私自将我的户口强行迁出,理由是学大法。由于他们不断干扰我们,2000年我们便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。2002年白股派出所又将我们送進看守所,我们在看守所时,凌河区安全局向我的家人勒索2000元钱后将我放出。2004年我爱人被锦州教养院迫害,后被转移本溪教养迫害。
明慧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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